封刀不为峥嵘.

已跑路。归期不定。
所写之物不值一提,谢绝转载。
作文行事皆为悦己,不为取悦你。
讲究一个兴之所至。

[XS]醉里莫贪欢(中)



◇修真paro,师徒年下

◇私设有,OOC有,逻辑死,情节无能,慎入

◇心血来潮的产物,披着修真皮的傻白甜

◇文里不足,欢迎捉虫

◇其实下一章能不能完结我也不知道不过暂且先写个中吧(x





————————。





「蔡师叔,我师父……」



陈信宏刚伸手把半山腰那家酒庐松垮垮的门推开,便看得蔡昇晏翻着白眼懒洋洋捏着手里的折扇往角落里一指,「喏,赶紧把你这便宜酒鬼师父捡回去,免得在这待着还坏了爷爷我的生意。」



陈信宏听了也不恼,只一边说着「叨扰了」一边熟门熟路走过去把墙角那个醉成一摊烂泥的师父一把背到背上,像是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千百回一般。



在开口告辞前却被在一旁悄摸声儿看了半天的人叫住,「也不知道你这师父到底积的哪门子的德,还能养出了你这么个端方有礼的徒弟来。不过也确实是辛苦你了。」



「端方有礼?」陈信宏几不可见地勾起唇角笑了一笑,方才不慌不忙答道,「师父虽说表面上看着不甚着调,但也确实是能让我受益良多,正是缘于此故,方才能让我这天资愚钝之人在短短时间内便已突破筑基期。」



蔡昇晏听罢不做回答,只暗暗咋舌,这小子年纪轻轻尚未入世事便已说得这样一口漂亮话。再者,虽则他口上轻轻巧巧地说突破筑基全赖他师父的功劳,但以他对温尚翊的了解,也不过是将他领入门后在他身边偶尔提点两句,突破筑基大半还得赖他自己的参悟与练习,如此想来,温尚翊倒真是捡了个难得一遇的宝贝了。





-





告辞了蔡昇晏后,陈信宏便颠了颠身后背着的看起来小小只,分量也算不得有多重的自家师父,慢悠悠朝山上走去。



方才听着蔡师叔夸他端方有礼可是真真折煞他了。他哪儿是端方有礼啊,看着是正正经经,可谁知道皮囊底下藏了怎样一颗龌龊的心呢。


陈信宏偷偷回味着方才触摸到的师父身后那挺翘软弹的触感,没忍住舔了舔唇。



哈,欺师灭祖。



灭祖就算了,欺师?或许还能试上一试。





-






当温尚翊被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时,还咂了咂嘴翻了个身,春夏的衣衫本就轻薄,一扭一蹭间腰带便已不自觉地就松开了。陈信宏眼神沉沉地盯了那隐隐约约间不盈一握的腰肢半晌,轰地一声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把桌子旁边的凳子带倒了也来不及去理会。



又过了好半晌,陈信宏才又端了盆水走回房间去给自家醉鬼师父拭脸擦身。



打湿了帕子拧干在心里默念了半天的《太一生水》,却在看到床上的人毫无防备的睡脸的时候心里建立了半天的所有的防线瞬间分崩离析。




-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家师父起了别样的心思的。阗朝素来民风彪悍,男风也不算少见,山下花楼里从来不止花枝招展的女人,还有许多柔若无骨的小倌,他下山给自家师父带酒的时候此类事情也是见得不少,但也从来没有产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直到某天温尚翊也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陈信宏怎么说也是到了十三四的年纪,某些事情总要懂上一懂,半辈子都不知道脸红为何物的人却霎时不知道这种事情如何跟小辈谈起。又想了想当年自己也不过是因着平日里一天到晚跟师兄鬼混,某些书籍更是来者不拒地拜读了个遍方才懂了什么叫那档子事。可现今自个儿横竖就这一个徒弟,平日里除了跟自己也不见得跟谁比较亲近,怕也是难以接触此类物事,东想西想实在无法便直接下山随便买了些那方面的书籍画册一股脑地塞给了自家徒弟,「你自己拿回房里看了悟上一悟。」



说完又马上在心里掌了自己一嘴,悟悟悟悟什么悟,自己说的这什么话!却也不怪温尚翊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人从小就是樾山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能想出要给徒弟做这方面的教育的想法已经算是极限了,哪懂得这样多,这件事情便浑浑噩噩就过去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书籍画册里,男男女女里竟还夹杂了些两个带把的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图样,各种姿势各种情态跃然于纸上,可谓是栩栩如生,其质量与其价钱形成了极其不符的超高性价比。



陈信宏面无表情地把师父嘱咐说要让他悟上一悟的书籍画册一页页看完,差不多了解了师父的用意,才又沐浴洗脸上床睡去了。



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打开了那本书,还是白日里自己看到的那几幅场景,可那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人的脸却不知怎的越看越像自家那师父,当下心里还莫名生出了些烦躁生气的情绪,只想着把那个压在师父身上的人打跑才好。



……换成自己最好。



也不知是不是心底情绪太过激烈的缘故,最后那个在上方的人的脸真的就变成了自己,而这一晚,陈信宏也完成了他少年时期的第一次梦遗。




对象是他那个永远笑眯眯,永远吊儿郎当,却又永远待他最好的师父。





-





他从来没有把自己这些别样的心思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每一个人见了他都称一句也不知温尚翊是修了什么福报才遇得这么一个天上地下再寻不到第二个的好徒儿。



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对着自己的这个师父抱了怎样的一个龌龊的心思。他也只会在漆黑的房间里握住自己的物事,在心里一声紧着一声地唤着「阿翊」「阿翊」,直到白浊在自己手中释放,房间里也不过只得他略显粗重的呼吸与一丝一缕略带腥臊的味道。



除此之外,仿佛天地间就再也寻不见他那些心思的踪影了。除了他自己。



他把这心思死死地压在最底下,却依旧挡不住这颗种子在底下生根发芽,藤蔓枝桠不听控制地穿过他自以为坚如磐石的心,不管不顾,野蛮生长。



直至这里头再找不出任何缝隙。


野兽也终于成了形。




-




陈信宏一边用帕子擦拭着温尚翊因着酒意而泛着微红的脸,一边在心里天人交战。



他的皮肤真真能称得上是肤如凝脂,明明端的是风流俊秀,无论谁看了都得叹一句老天爷赏饭吃的五官,却又带了些小小的婴儿肥,反倒又透出几分与气质不符的可爱来。唇上是带了光泽的红润,明知是酒意使然,却总让陈信宏疑心是谁先他一步在他唇上下了功夫,否则这两片唇瓣怎么能这么勾人于无形,像有人拈了一根羽毛在他心上似有若无地搔着,撩着,然后趁他不备便将他那早已不知道如何跳动的心一把攥在手里偷了走,只留一个愣怔的空壳子坐在那儿。



所有的一切在温尚翊似乎感觉到有什么让人无法忽略的灼人眼神而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身,又像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般伸出鲜红的小舌舔了舔唇的时候蓦地停止,接下来便是陈信宏再也无法自制地把帕子一扔,双手撑在温尚翊耳边的榻上,低头便吻住了自己不知道在多少个日日夜夜里肖想了几千几万遍的嫣红。




本着仅是碰上一碰便已足矣的心思,却在碰上去的那一刻方才知道「食髓知味」端的是什么滋味,体内那只野兽在尝到了第一滴血之后开始变得愈发贪得无厌,只在他脑内疯狂叫嚣着,「吻他。」


「深入他。」


「占有他。」


「把他撕碎了吞进肚子里才好。」


「让他永远都离不开自己,永远只属于自己。」


陈信宏在啧啧吮吸着温尚翊的唇舌,牙齿轻轻撕扯着他的下唇,无意间抬眼却恰好撞进那双不知何时早已睁开,眼底是无尽的清明,温尚翊的那像黑夜又像星辰的眼睛。


「啪。」


陈信宏听见自己心里为着温尚翊始终燃烧的那根蜡烛,倏地熄灭了。



————————。


哈哈哈其实这篇文真的是傻白甜你们一定要信我


或许你们会发现这一章前后画风可能会不太一样主要是因为这一章的前半段和后半段之间隔了足足四五个月(dbq说到底还是我的错థ౪థ


以及这一章内心戏可能太多了点也可能会显得小陈有点恋爱脑,但毕竟少年人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还未真正到背负家族血海深仇的时机,也恰是这股青涩又莽撞的少年气最动人


以及在那个时候十三四岁真的不算小了这个时候开窍应该也不算太早吧(小声逼逼


其实看回发现这篇文会发现整篇的bug真的还挺多的但是暂时还是想先按节奏来,搞定全文之后可能会回来再修改一哈


反正大体就是这样啦√(我真的好话唠啊救命


(由于我现在还在外面精力有点难以集中所以小狐狸还是会更的但是大概是下周的事情啦!


(感谢所有还能记得我的小可爱们∠( ᐛ 」∠)_啾咪!


评论(15)
热度(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