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刀不为峥嵘.

已跑路。归期不定。
所写之物不值一提,谢绝转载。
作文行事皆为悦己,不为取悦你。
讲究一个兴之所至。

[XS]醉里莫贪欢 (上)

◇修真paro,师徒年下
◇私设有,OOC有,逻辑死,情节无能,慎入
◇心血来潮的产物,披着修真皮的傻白甜
◇文力不足,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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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冬天的雪下得异常得大,院里的那棵合欢树的枝头上压了厚厚的一摞雪,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的瞬间,那树枝也不堪重负被雪“咔嚓”一声便压断了。正是在这种雪天,温尚翊在自家门口捡到了个小奶包子。


蔡昇晏双手又往身上笼着的狐裘里收了收,眼波轻佻地往孩子和温尚翊身上转了个遍:「哟,这该不是你从哪里欠下来的风流债吧?温郎,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 


温尚翊面无表情地紧了紧身上的裘,转了身就想把门关上把那孩子跟那聒噪的人都锁在外面,却又被生生拦了下来,「诶,不想要至少也先看一看这孩子是哪家放过来的呀。」 


「再怎么看也不过是哪家农户养不活了就想把人塞到我手里吧。」 温尚翊撇了撇嘴,悠悠站在旁边袖手看着蔡昇晏在那装着孩子的篮子里翻找着,「只是把孩子塞到我这人人见了都称一句温阎王的手里,倒也是算不清那户人家到底是要这孩子生还是要这孩子死了。」


「依我看,约莫着是要让这孩子生了。」 蔡昇晏抬了头,脸上是少有的端肃,手里捏了个玉佩同一张已被雪打湿了的字条,「陈家人。」


温尚翊愣了愣,伸手把他手里的物什接过,「可是邬城的那个陈家?」 


「看这玉佩,确是那户陈家家族玉佩,做不得假。」而那户邬城里的,在当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仙门大家,早在一个月前便被人一夜之间屠了满门。

 

 
一如当年的樾山温家。


温尚翊蓦地握紧了掌心里的玉佩,脸上却丝毫看不出端倪,又打开了随着孩子带来的字条,上面却只书了三字:「陈信宏」 ,估摸着是孩子的名字。


「啧。」温尚翊没忍住嗤笑了一声,「这名字……怕是放到大街上随口叫上一声便能有十几二十来个人回头应你。」 


约莫着也是因着父母的念想,盼着能平凡些,少遇着些风波。 


正自想着,把婴儿抱进怀里走到一边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的的蔡昇晏突然停在了离门口不远处的一棵树旁,回头唤了他一声,「尚翊,送孩子来的那人寻到了,估摸着是陈家里侥幸逃出的家仆,受命带了孩子便想着来投奔你。只是……这投奔你是要做甚?」


温尚翊快速迈步去看了看,躺在草丛雪地里的那人满身竟找不出一处好的皮肤,右臂像是被剑风生生砍断了似的,切口干净利落,在冰天雪地里倒不至于发臭溃烂,甚至比起他身上其他地方的伤痕更好看得多,不难看出陈家被屠那夜到底是惨烈至何种地步。


伸手探了探那人的后颈,还带了些体温,约莫着是硬吊了一口气把孩子带至门前,躲在树后看见他们发现了孩子,吊的那口气倏地松了下来,却也就这么去了。


温尚翊沉吟半晌,伸手把蔡昇晏手里的孩子接过, 开口道,「把人埋了吧。」


「啧,我又不是你们的人凭什么老是给你做事啊。」蔡昇晏嘟囔着旋掌将灵气聚于掌心,往下一压,雪地里轰地一声便出了个大坑。


待他帮着把那家仆埋好转身方才发现温尚翊早已抱着孩子进了屋里,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才又嘟嘟囔囔地跟着钻回了屋里。


之后温尚翊想起来这一个看似平淡无奇的雪天,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才把这个小王八蛋小混账带回门里来的。


估摸着,是觉得有些同病相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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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陈信宏便在樾山上留了下来。偌大一个院子里自几年前那场血战之后便就只得温尚翊一个大男人,蔡昇晏在半山腰酒庐里的事情也不少,上山的日子也算不得多,带孩子这事儿终归还是落到了温尚翊头上。


可恨温尚翊一个二十刚出头的从小上窜下跳被那温家长老日日罚站抄书的人哪儿会带小孩呀,不把人家小孩儿弄哭便也算是不错了。也寻思着陈信宏怎的也算是个仙门大家里的子弟,贸然认自己当义父怕是不太妥当,再者他一向觉着自己依旧是青春无边,被人一口一个「义父」地叫,倒是显得他有多老了。


最终便是拍案决定,把陈信宏收至门下做个徒弟似乎不错,那小子灵根虽比不得他这百年一遇的,但也算是个好苗子,多加教导说不定还能给地下的温老头长点面子,好让日后他到了下边免得被温老头恨铁不成钢地日日敲打。


温尚翊在陈信宏七岁那年开始教导他从炼气开始练起,但说是师父,却又日日带着自家徒弟上山打山鸡猎兔子掏鸟蛋下河摸鱼捉虾得那叫一个顺溜。


却也不知道温尚翊前世是修了什么福报,他那小徒弟在这般的教养方式下竟还能从从前的大胖小子里长出个端方有礼的翩翩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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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在陈信宏还是个小包子的时候,温尚翊第一次带了他下山。小孩儿看什么都觉着新奇,扒着集市的摊子东瞧瞧西瞧瞧,温尚翊拉都拉不住。


却说那时的温尚翊下山还不惯蒙住脸,敞着张白皙清秀的脸大大方方地由着那些人看。可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倒不像是那么回事,那是夹杂着既害怕又鄙夷的眼神,温尚翊也自然知道是怎么个回事,却也从不在意。

这会儿小孩看上了街口那王麻子抱着的糖葫芦串儿, 勾着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温尚翊,直把温尚翊看得心都化了一半。刚走上前去想开口买一串,却不料他一靠近,那王麻子就像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跑时还不忘带上那一大棒糖葫芦。


温尚翊:「……」


跑就跑吧好歹把糖葫芦给我家小孩儿留下啊。


一低头便看见小徒弟巴巴的眼里包了亮晶晶的泪花,可包着的那泪花小徒弟又是咬着牙决计不会让它落下的,就这么包着泪花将落未落仰着头巴巴看着他的可怜样子直把温尚翊看得另外那一半的慈父心也软得滩成一汪水了。他第一次这么后悔下山时没把自己的脸蒙上,倒让小孩儿吃了委屈。


温尚翊伸手把徒弟抱起,抬手用指尖轻轻地蹭了蹭小孩湿润的眼角,语气里是他从来都不曾有过的轻柔,「阿信想吃糖葫芦?」


「嗯……」这么一说小孩儿便瘪了嘴没忍住要哭了出来似的,可恨温尚翊手忙脚乱地憋了半天,方才憋出一句:


「……那就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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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被自己弄得哭得打起了嗝的徒弟哄睡了,温尚翊便顶着溶溶月色跑到半山腰的酒庐里一脚把门踹开将蔡昇晏吵了起来问他糖葫芦的做法。


蔡昇晏:「……大爷你玩儿我呢?」 


温尚翊皱了眉不耐烦道,「给我赶紧的这必须得在我家小孩儿醒了之前做好。」 


蔡昇晏:「……我就说陈家那小子有问题,说!你把我家阿翊藏哪儿了!」


温尚翊:「……滚。」 



所幸鸡飞狗跳紧赶慢赶了半天终于在陈信宏醒来之前把糖葫芦做了出来,温尚翊看着小孩笑眯眯地吃着糖葫芦的样子只觉心里的慈爱都快要溢了出来。


那时的温尚翊却也不曾想到,这么一个软绵绵暖呼呼的小包子,本质里却是只披了皮的小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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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写古风文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文力不足欢迎捉虫

信兽两人年龄差二十一二岁左右。不过修士大多不在意年龄,约莫着也没多大影响。

这一章的小徒弟还没长大没什么感情戏大多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Ĺ̯̿̿▀̿ ̿)✌下一章小包子就长成小狼崽把师父嗷呜一口拆吞入腹啦√

大概是个小短篇。努力在三章之内搞完√

过几天我努力让久违的小福黎出来跟大家见面啦√

晚安啦( •͈ᴗ⁃͈)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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